这是一条有着杂交血统的小京巴,看样子都还没到成熟的年纪,白色的、泛着点亮光的皮毛让它看上去很干净。
蛋蛋抚摸着小京巴那柔软的毛发,嘴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妈,勒狗子是公的还是母的哦”中年妇女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应该是公的吧,看它长得龙门潇洒的样子”说这话的同时,蛋蛋把小京巴放到两条大腿的中间,小京巴惬意的躺在哪里,蛋蛋不时的逗逗它,没有人搭理已经有很有点点高了的蛋蛋。
“也!是母的呢,我日”成为众人焦点的蛋蛋正做着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撇开了小京巴的后退,拨开了小京巴后腿间的毛发,没有发现那点点雄性的标志,大声的叫道。那赶脚和中奖了一半兴奋。
“狗日的,你有没有点成色”中年妇女对她吼道,并伸手向抢过小京巴。蛋蛋貌似没喝多酒一样,顺势一扭“看哈有么子吗,又不是女的”蛋蛋吧小京巴举了起来。
“没想到你还是女的呢,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看着蛋蛋对小京巴那迷离的眼神,中年妇女也懒得理睬他了。就在所有人都偷笑的那一刹那。
“天啦!你到搞么吗?恶心得呛你妈那批闲的,丝丝才到外头吃粑粑了的。”蛋嫂大声的对蛋蛋吼道。我艹,原来蛋蛋在亲小京巴。你阔以想象成吻的那种。小京巴也配合的把舌头在蛋蛋的嘴巴上舔来舔去。那种赶脚,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蛋嫂一把抢过小京巴,“啪”我都不记得这是今天蛋蛋享受的第几次亲密接触了。看着蛋蛋一个涡螺旋又回到了沙发上,随即,疯狂的呕吐声夹杂着刺鼻的混合着食物和酒精味道的液体从蛋蛋的嘴巴像喷泉一样的飚了出来,满脸满身呀!
蛋嫂顿时脸都青了,“狗日杂种,喝死你妈那批的”拽着蛋蛋的衣服就往门外拉去,蛋蛋像死狗一样的哼哼着。
这时,中年男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努力的站了起来,堆着满脸的不奈把蛋蛋的外衣脱了,又帮他扶到卫生间冲了一下那充满混合液体脑袋。
“你们帮他送回去。”中年男人掏出一张纸币给路路。
路路和程程只好搀扶着散发着一股酸味的蛋蛋准备离开,我像个木偶一样看着发生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我思考的范畴。
“轶哥,你其喊个的士撒”听到程程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出门去拦的士了。
几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蛋蛋送回去了,想着发生的一切,我不禁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