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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1/3/25 23:4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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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写东西,但开始写就卡壳了。 然后我就泡了杯茶,想啊想,就想到一部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孟瘸子写给郝兽医的东西,原文如下: 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原文应该是出自《笑林广记》。他跟郝兽医这老东西开个玩笑,又何尝不是整个炮灰团的人生写照。 再对比,就到我了。 这个衔接有点紊乱啊,我自己也有点糊涂了。 然后我就又想起自己以前写的诗不诗词不词的东西了: 二十载浮沉,孑然一身,知交故几人. 俏冠群芳,艳盖天下,浮华不可方物. 我自笔书天下事,岂忧小人讽与嘲. 三尺 青峰,十斗杜康,余生了无憾. 一身正气冲云霄,直面刚毅乾坤笑. 但负此才,傲视天下万里遥. 他年若遂凌云志,马踏倭国.十万虎狼我为帅,一日荡平富士山. 一国均涂炭,万里封侯,仰天啸. 就觉着吧,唉,这日子也太TM无聊。过的也忒平淡了。 就想着,时不时是不是该整点啥动静让人也知道咱的存在? 咱就自己琢磨,干嘛呢?全世界人都当有咱不多,没咱不少,咱只要每天猫自己小窝里,玩玩游戏,看看书,码点字,就TM的忽悠自己又是一天过了呗。
可是咱又有点不甘心啊,咱就这样窝里蹲,赶明儿保不齐啥时候也来个地震洪水啥的,不是报信的人都没有个么? 人都不当咱是人了,当咱是蝙蝠了,昼伏夜出,如果再顶两个亮的跟灯泡似的熊猫眼出来,指不定人会不会就请个神汉神婆啥的来家里整一锅黑狗血直接泼咱一身。干嘛呀? 但是咱确实不甘心啊,咱好歹也是一大活人呢,人二十五六都一个个活的生龙活虎龙精虎猛虎虎生风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那啥的,咱咋就活的跟个暗黑生物一样了呢? 还有村东头那小两口,王八羔子的,昨晚上咱玩个游戏玩到凌晨1点多,就感觉喉咙痒,喝水不顶用,就想着,那嚎一个呗。其实也怪我,咱嚎就嚎呗,偏偏还跑这嚎,还从村这头嚎到那头。 估计人小两口当时正在为完成太祖的曾经的指示而进行最原始的运动,咱经过人门前时突然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就感觉那精神刷刷的就上来了,于是王八之气大发,运气于丹田,使平生之力嚎了一嗓子:“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嚎完感觉不错,接着又来:“胡大姐,我的妻。。。。。。” 就听人小两口里那位男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话了:“大爷,您儿家要搞你到别处妻搞咯,你剐我搞么咯?” 那位女士又小声的跟那位男士咬耳朵:“撒个嘛?好厌像哦,害别个瞌睡都睡不好。” 咱就烦了,你睡你的我嚎我的,咱哪跟哪儿啊? 不让咱舒坦你日子也不好受,咱就顺口答应:“好,我回去了。” 然后溜达了一圈后又给转回来了,估计人小两口以为我走了,又开始做那伟大而又神圣的传承运动。 咱抽了支烟估计那位男士正在狂风暴雨的顶点就差大雨倾盆的时候慢慢走到他门前用尽平生力气虎吼了一声:“钢筋锅换底,磨剪子勒磨菜刀。” 就听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屋里开灯了,还有那位男士操家伙的声音,嘴里还碎碎:“杂毛啊,个烂杂毛啊,死又不死光扯JB卵谈,老子勒满满要的各JB。。。。。” 而咱家听的如此声响,也慢慢撤退了,当然,歌是要唱的,嚎是要嚎的,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迈开八字脚,使劲的嚎:“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啦,耳听的城外乱纷纷。” 哪管他一路上开灯骂人不绝于耳,我优雅而又孤独的走着,挥挥手,让别人去蛋疼吧[此贴被抽烟的妖怪于2011-4-3 16:28:4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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